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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骑白马来的不是我的王子

2012-09-11 10:24:53   来源:楚天论坛   
      为了一份工作,她把自己交给那个儒雅的男人。但相处了几个月,对方留给她的,只有一场谎言,还有一个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。
      婉星(化名)捂住嘴,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。她有点自嘲地说,没想到怀孕的反应会这么大。这个22岁还在读书的女孩显然没有想好,这个孩子究竟留不留下来。
      
      初见,他要我做个聪明人

      去年12月,我化好妆,穿了一件比较正式的外套,和十几个应聘者坐在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,等待我的名字被人叫到,然后拿上简历进另一个房间,接受HR(人力资源部)的面试,去争取一个工作机会。
      进入大四之后的几个月里,我就这样拿着简历跑了好几场招聘会,经过了好多场面试。
      遇见少白(化名),就是在我的名字被叫到的那一刻。
      这是一家规模一般的公司,但收入尚可。走进面试室,4位面试官一字排开坐在我面前,两男两女,一位女士明显是人事部的经理,而坐在她旁边又居中的那个年轻男人,我想级别应该比她高。
      他就是少白,我后来知道,他是这家公司的副总之一。
      面试过程并不长,但问题问得很广,除了专业方面的,还有一些个人生活和经历上的。面试快结束的时候,少白忽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。当我回答他“有”的时候,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,这个表情被我捕捉到了。
      第二天,我的电话响了,但不是录用我的消息,而是少白的电话。他说,他在我的简历上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经历,想跟我详细聊一下。
      少白是开着车来接我的。不得不承认,和我那位还埋头在实验室里赶毕业论文的男朋友瑞文(化名)相比,比我大10岁的少白显得既儒雅又阳光,我想他身边应该不乏女孩子,没有多想我就上了他的车。
      少白把我带到一家咖啡馆里,然后拿出我的简历看了看,单刀直入地说,他其实对我的简历并没有太多兴趣,但公司一定会选那些“聪明人”,而他,正好要找一个“聪明的女朋友”。
      一种上当的感觉涌上心头。尽管少白不乏魅力,但我并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,而且我才见到这个男人第二面,我收起了简历,告诉他“这样太草率了”。
      
      又见,我把自己给了他

      又是大半个月的求职,眼看年关将近,寝室里的姐妹们陆续都签了公司和单位,而我依然抱着简历,穿梭在越来越少的几家公司之间。
      偏偏在这个时候,瑞文也签下了一家公司,但工作地点在北京。我和瑞文一下子陷入了烦恼之中,要么我和他维持这样的异地恋,要么我就必须和他一起去“北漂”。
      少白对我锲而不舍,三天两头就会给我发短信、传段子,有时候也会打听我工作找得如何。当得知我一无所获的时候,他会鼓励我不要灰心。而对之前的鲁莽举动,他第二天就已道歉,说那只是他一时冲动,因为我长得“很符合他的审美观”。
      学校放寒假了,我决定回老家休息几天。瑞文也回家过年去了。从踏上回家路的那一刻起,少白的短信就一直陪伴我。这个男人很风趣,而且长得又帅,有这样一个空气中的旅伴,旅途也不是那么寂寞了。
      回到家里,我继续和少白有一条没一条地短信聊天。除夕前两天,我一个人逛街,忽然接到少白的电话,他要我回头看。我下意识地回头,发现他就站在我身后。
      我没有想到,连瑞文都不会做的事情,少白却做到了。他笑着跟我说,过年家里没有什么人,自己一个人开车到这里来散散心,想着到了我的家乡,应该给东道主打个电话。
      得知我还没有找到工作,他半开玩笑似地告诉我,上次说的话还有效。但奇怪的是,我没有那么讨厌他了,我觉得被这样一个男人追,也是件不错的事情。
      那天我带着少白逛了一整天,那个晚上我没有回家,和少白过了一夜。他拍着胸脯跟我说,等年过完,他就帮我解决工作的问题。
      这个春节,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少白的身影。寒假还没有过完,我给瑞文发了一条短信,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。
      
      再见,他已消失在人海

      回到武汉,我给少白打电话,但打了好几次他都没有接,或者很快就挂掉了。过了半小时他才回过来一条短信:“什么事?”
      聊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了什么,于是问婉星:“你和少白发生了关系,但你是否确定,他是单身,还是已经有家室?”婉星露出一种无奈的神色:“这偏偏是我忘记问的一个重要问题,我觉得自己完全被少白迷住了,甚至忘记了去怀疑他。”
      少白还是很讲信用,不到一个星期时间,我就已经坐在这家公司的办公室,开始我的工作了。少白还给我租了一间房,让我在武汉立足。但他拒绝了我搬去他家的要求,说两个人相处需要一点空间。
      今年6月,我毕业了。但也就在毕业的那一刻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,这让我又惊又喜。我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少白,他半晌才回我短信,只有短短的几个字:“这孩子不能要。”
      我想打电话过去,质问少白为什么这么做。但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听上去安静平和,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:“我老公出去了,过半小时再打过来吧!”
      我顿时惊呆了,没想到相处了几个月的男人,居然已经有了妻室,而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。我忿恨于少白的撒谎,但更为自己的愚蠢而羞愧。
      就在一个星期前,婉星辞去了这份工作,甚至都没有挨过试用期。她说,在自己还没有陷得那么深的时候,她一定要离开少白。6月,婉星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,她想找少白对质,但是那个男人接到她的第一条短信后,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,而他的朋友也劝婉星,逢场作戏,又何必当真?
      讲述的时候,婉星常常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腹部,好像在抚摸那个尚未完全成形的孩子。我问婉星,这孩子打算怎么办。婉星摇摇头,没有答案。这时,两行热泪从这个年轻姑娘的双颊流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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